民国期间丰县历任县长(民政长、知事)一览
文、许砚君
自宣统三年至民国三十七年间,丰县被裹在历史剧烈变革的大洪流中,清末民初的匪患四起、民不聊生,北洋军兴的刀光剑影、生灵涂炭,二次北伐后的短暂修养生息,日寇铁蹄的践踏与蹂躏,而后国共相争,淮海战役乃定一统。
期间的每一任丰县长官都与丰县百姓的疾苦息息相关。
良吏与贪官,老成与小丑,在丰县县长这个舞台上纷纷登台出演。
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
注:民国纪元以阳历,元年即年,故在每任后不再附公元年月。
一、严型:暂理丰县民政长(民国元年三月)
严型,字祝三,号振清,浙江绍兴人。宣统二年以候补知县身份担任铜山法制研究会名誉调查员,宣统三年冬季署丰县知县,民国改元二月,弃职,三月,暂署民政长。
此人在丰数月,执政无能,自其任丰县知县后,县内匪患加剧,其剿匪无力,数月内,县城四门紧闭,无大事竟不敢开门。
庞三杰率部攻占丰县,仓惶出逃至徐州拜谒张勋,在张勋的帮助下,苟延残喘又做了几个月的丰县知县。
民国期间,他还曾做过宿迁县的知事,清末民初的政治之乱如此。
二、孙绍祖:暂理丰县民政长(民国元年三月至五月)
民国元年2月12日,清帝溥仪退位,南北“统一”。
2月13日,孙中山于提出辞职。3月10日,袁世凯在“永不使君主政体再行于中国”的烟幕中,于北京就任中华民国临时大总统,建立了北洋军阀政府——北京政府。
根据《申报》记载,年3月18日,江苏都督庄蕴宽发布命令,公布各县临时议会所推举民政长名单。
民国十三年《江苏省政治年鉴》记载,民国元年三月至五月期间的丰县民政长即孙绍祖。
又据《民国丰县乡土史》载:“民国成立后,光复军汪营长奉令到丰,地方极表欢迎。奈该营兵士野蛮,括财扰民,甚于匪盗。自是人闻革军二字,靡不切齿痛恨矣,迨公民上控,始行撤去。”
这段文字正是反映的丰县派代表欢迎光复军,而光复军并没有委派主政者前来,而是派了一营军队驻守丰县维持治安,而维持全县大局的仍靠宣统末成立的咨议局,负责咨议局工作的正是孙绍祖。
黄体润所撰《清末民初丰县史话》一文中说:“县中受过新教育有作为的青年,群起组织政府,公推孙绍祖为民政长、李为楷为警备队大队长、丁蔚若为财政科长、董汉槎为教育会会长兼县立第一高等小学校长。”
仅仅两个月,江苏省都督府却重新委任了一位民政长代替了孙绍祖,也就是说,孙绍祖是地方推举但没有被省府任命的民政长。
孙绍祖,丰县城北肖庄(今欢口镇肖庄)人,前清廪生。
宣统间丰县成立咨议局,孙绍祖被聘请主持该局事务。
民国元年3月前后,县政无主,省府令各县无主官者由县临时议会推举民政长,孙绍祖膺选,暂理县政。
上任后即成立丰县警备营,聘请李为楷营长,保障一方平安。
5月张宗昌部驻守丰县,省府另委民政长代之。
孙绍祖改任县参议会会长,后曾任第二届江苏省省议员。孙绍祖学问渊博,诗文具佳,其曾主修民国《孙氏族谱》。
三、蒋宝诚:委任丰县民政长(民国元年五月至七月)
蒋宝诚,江苏无锡人,光绪二十九年试用知县分发湖北,宣统间,调任江苏。走马上任丰县民政长仅两个多月,即离开丰县,虽无所事事,倒也没留下骂声。
四、沈贞:委任丰县民政长(也是第一任丰县知事,民国元年七月至翌年八月)
沈贞,字子廉,睢宁县魏集镇沈集村人。
年入云龙书院,师从祁世倬等名师。后考入江南法政学堂,受进步思潮影响,加入同盟会。
年7月,沈子廉受命担任丰县民政长,翌年8月因张勋再次攻占徐州而潜避丰县。
年3月,沈子廉与丰县董汉槎一起当选为江苏省临时参议会议员。
年,病逝于杭州,享年87岁。今存有《太痴斋雪泥鸿爪诗存》。
五、刘炳林:委任丰县知事(民国二年八月至民国三年三月)
刘炳林,字炬卿,河北人,直系军队少校军官,北洋军张勋再度据徐州,委派其为丰县知事。在丰县数月间,作害地方,劣迹斑斑,民愤极大。张勋不得已,才以孙多祺替代之。
六、孙多祺:委署丰县知事(民国三年三月至民国六年四月)
孙多祺,字少川,号雨蕉,安徽寿县人,前清光绪朝文渊阁大学士孙家鼐之孙。清末曾任河南商水县知县,民三年,由张勋举荐,江苏省长韩国钧委任为丰县知事。
上任后,其主子张勋在徐州大肆捕杀革命党人,原丰县知事沈贞的好友周祥骏先生即遇害于当时。
孙多祺丰县与地方保守士绅孙基士等相互勾结,狼狈为奸,到处捕杀革命党人,丰县同盟会员张祥登即被他们杀害于县城西北。
由于他扑杀革命党人及大力反对孙中山政府有功,就是这样一个无恶不作的人,却连连受奖。民国三年,丰县蝗灾泛滥,农民苦不堪言,而他却因“捕蝗有功”,被省府给予五等嘉禾章奖励;民国四年,给予孙多祺四等文虎章;民国五,晋给孙多祺三等嘉禾章。
张勋复辟失败,他失去了靠山。
民国6年4月,孙多祺被调任凤阳关监督,丰县才逃脱其蹂躏。民国6年5月18日,大总统令免去其丰县知事职务。
他与他的前任都是张勋的部下,二人先后祸害丰县达四年之久。
七、陈葆恒:代理丰县知事(民国六年四月至七年五月)
陈恒葆,籍贯无考。他在丰县任职的一年间,丰县依然匪患不绝。
但在民国期间,丰县长官主动辞职的,他是第一位。
辞职的原因不详,但是他有被停职六年的惩罚记录。
陈知事,在丰县有小功无大过,大世界混乱,一个小县岂能变成世外桃源?一段时代的悲剧。
八、章维钧:委署丰县知事(民国七年五月至翌年十月)
章维钧,安徽合肥人,清末淮军将领章高元(字鼎臣)的儿子,他毕业于日本师范学校,而他的父亲也因为在青岛抗日,闻名天下。他受父荫,捐资授州同衔分发江苏,曾任海门同知。
民国七年,被北洋政府任命为丰县知事。此人在丰县为保障一方平方确实也尽心尽力,但诛杀革命党人也不遗余力,如丰县城西南之同盟会员黄子祥先生即被其与县内保守乡绅联合杀害。同时,章维钧还有一个爱好,就是贪占。
他在丰县任一年多的时间内,竟然亏欠上缴税款元。从丰县调离后,他还曾任吴江、如皋两县的知事,他在三县公亏欠十八万元之多,正是因为他的这个爱好,他最后被江苏省政府勒令停职,并被国民政府文官高等惩戒委员会勒令停职任用六年。
九、吴鹏:代理丰县知事(民国八年十月至翌年一月)
吴鹏,字凌香,河南人,陈调元的部下,民国八年,在省府任职,与史树璋为同僚。
他在丰署理丰县知事仅三月,走马观花,毫无成绩可言。
民国九年一月署理萧县知事。他在萧县,没干多少好事。
他因侵吞地方灾款一万余元,激起公愤。萧县各界纷纷上省府控告,而萧县教育界也通电全国,吴鹏因此被调离萧县,由他的同僚史树璋署理萧县。
这位史树璋不久亦将登场丰县。此后,吴鹏从容先后任沭阳、句容、崇明、江阴知事。
吴鹏肯定是一位八面玲珑的人,但是也反映了此时的吏治腐败到什么程度,公理被践踏到何许境地。
十、余家谟:委署丰县知事(民国九年一月至民国十一年八月)
余家谟,湖南长沙人,以铜山知事调署丰县。
他在铜山任上,由于地方士绅的推动,曾主修《铜山县志》,功不可没。但是到了丰县,却干的一塌糊涂。
民国十年,丰县水灾严重,不仅未见组织救灾政绩,却乘机发苦难财。民国《时报》报道丰县因为发现纸币罢市,其实根本原因并不在此。
民国十一年“五四运动”暴发后,旅山东省丰籍学生纷纷返丰,组织本县学生游行声援,选举学生会会长即后来任丰县县长的董玉珏先生,王敬久将军也是此次爱国运动的急先锋。
在爱国师生的组织下,丰县开展抵制日货、罢市、游行等。余家谟对学生爱国行为不仅不支持,还出动警察驱赶、痛打学生,引起社会公愤。
十一、宋瑞霖:委署丰县知事(民国十一年八月至民国十三年六月)
宋瑞霖,山东费县人。山东法律学校毕业,民国三年考取知事。其在丰期间,碍于北党保守势力之阻挠,乏善可陈。
十二、陈教懋:委任丰县知事(民国十三年六月至民国十四年一月)
陈教懋,湖北人,早期同盟会员,参加武昌起义,后随部至南京,民国七年至十一年任江苏督军府少校参谋,民国十三年六月任丰县知事。后值孙传芳部南侵,徐州丰县战乱,其左右协调,县内教育经费幸为保存,战后能正常开学。后不满军政府征赋,陈知事以“丰邑僻处边隅,素称贫瘠,迭以供亿繁兴,民力告匮”为由坚拒,旋以不满孙部殃民,愤而挂冠去。民国以来,丰县知事以廉吏称者,沈贞第一,陈教懋为踵续者。
十三、史树璋:代理丰县知事(民国十四年一月至二月)
史树璋,字凤如,河北献县人。北京大学师范馆毕业,后效力于北洋军中,民国十三年,随孙传芳南侵,十四年一月由徐州镇、道两署委派暂时代理丰县知事。同年二月下旬,江苏省府任命沈贞署丰县知事。
不料,沈知事月底前至丰准备任职时,史与丰县乡绅兼省议员孙建国相互勾结,拒不让沈贞入城接印。
孙建国与孙传芳友善,即伪词污蔑沈贞与土匪勾结,并在丰县自编自演了一场警匪枪战的闹剧。
史树璋代理丰县知事不到两个月,在地方劣绅的帮助下,加徵各款十余万,让丰县百姓陷入更加深重的苦难。
据民国二十四年《江苏省政府紧要通告》记载,史天泽任丰两个月,欠缴税款元。
丰县有良知的士民愤而向省府控告,省府为了权衡各方势力,只好让沈贞回省,而委派孙传芳举荐的于天泽署丰县知事。而史树璋,却因为媒体的报道,成为当时全国官场上官迷加贪官的典型人物。
但民国十七年,史树璋却仍然被任命为国军第一集团将第二军团军法处处长职务。
注:丰县方志漏载
十四、沈贞:再委署丰县知事未能接印(民国十四年二月)
沈贞,字子廉,睢宁人。简介见前,可惜这位好官因为地方劣绅的阻挠,未能接任,对于他本人以及丰县百姓,都是遗憾。
注:丰县方志漏载
十五、于天泽:代理丰县知事(民国十四年三月至十一月)
于天泽,字润普,河北人,陈调元亲信。
陈调元镇徐州,其为镇署秘书长。陈调元荐任徐州烟酒公卖局长,但因不懂经营,扰害烟酒两业,迫致停市,引起徐州社会巨大风波。
署理丰县知事半年有余,匪害不闻不问,引起民众到省府呼吁。其他亦毫无作为,但亏欠公款却不少,达元。
与他的老乡史树璋一样,也是个污吏。幸亏调走,让丰县减轻了些许官祸。
注:丰县方志漏载
十六、黄次山:委署丰县知事(民国十四年十一月)
黄次山,徐州铜山人,清两江师范学堂毕业,民国改元后,曾与丰县董仙衢同为省议员。民国十四年代理丰县知事,因奉军占领徐州,南赴省垣。旋任省财政厅清算处主任。后曾任东台、沭阳、睢宁、铜山等县长。丰县官场,黄次山如走马灯,甫来辄去。
注:丰县方志漏载
十七、丁戗东:代理丰县知事(民国十四年十一月至十二月)
丁戗东,奉天人,奉军军官。浙鲁战争,随张宗昌至徐州,旋被派为丰县知事。一个月后奉浙战争中张宗昌兵败溃逃山东,丁亦逃去。在丰不到两月,却恶贯满盈。
注:丰县方志漏载
十八、章焕奎:代理丰县知事(民国十四年十二月至民国十六年八月)
章焕奎,河北清苑县人(一作山东人),前清投效北洋,因功升为陆军第二师第六团书记官,民国六年荐任知县衔。民国十四年十二月任丰县知事,十六年八月去职。章在丰期间,大力修路、清剿匪患,作了一些贡献。但可恶的是,临走却欠缴公款元。
注:丰县方志漏载
十九、杨更生:代理丰县县长(民国十六年五月至六月)
杨更生,贵州人,王天培军长亲信,是位瘾君子,常一边吸大烟一边会客。此人还有一个嗜好,即喜欢听人受到鞭笞的哀嚎声。是个地道的畸人。其在丰县的所作所为可想而知了。七月,直鲁军反攻,革命军南撤,杨也就跟着离开了丰县,并且携走公款元。
二十、陈经删:任命丰县县长未到任(民国十六年七月)
陈经删,陈经删,名家彩,字培元,号经删,学名陈崟,又字金山,后以号行,宿迁县埠子集陈夹河村人(今宿迁市宿城区龙河镇桥庄村人)。出生于书香世家,曾祖是举人,祖父曾受赐清室顶戴花翎,经删年春考取江苏最高学府两江师范学堂,在农学博物科丙班就读,辛亥革命爆发后到安徽滁州任教。年春经两江师范学堂校友、铜山人徐世阶介绍加入南社。曾任职东海江苏省立第十一中学教务主任。
陈经删之所以未能到任丰县县长,是因为直鲁军反攻占领徐州。陈经删尽管未能到任,但毕竟是经过省府正式任命的丰县行政长官,可补县志缺漏。
注:丰县方志漏载
二十一、屠金墀:代理丰县县长(民国十六年七月至十一月)
屠金墀,辽宁双山县人,原奉军军官,曾任县署科员,后加入直鲁军。直鲁军占领徐州,委派其代理丰县县长。其在丰县也没干什么好事,临走卷去公款元。
注:丰县方志漏载
二十二、黄叔平:代理丰县县长(民国十六年十一月至民国十七年一月)
《丰县文史资料》第一辑:“年11月,顾祝同派第九军三师政治部主任黄来丰任代理县长,黄为广东人,商请黄埔四期、革命军总司令部警卫团连副丰县人孙光武找来丰县有名望的士绅主持政务,由其族侄孙建允的推举下,孙基士由天津返丰,任丰县商务会会长,并组织骑兵四十名维护治安。”
该文中的黄即黄叔平,广东人。他与他的前任屠金墀都是军人代理县政,不仅没有政绩,而且离开丰县时都携走公款。在中华民国十九年九月《江苏省财政厅通告》中,因为他交代未清,就列出了他的名字。
注:丰县方志漏载
二十三、王公玙:委任丰县县长(民国十七年一月至民国十九年一月)
王公玙,原名宗璠,以字行。笔名白羽、乙凡、鲁珍等,海州墟沟(今连云港市墟沟镇)人。丰县西南刘王楼村同盟会员丁景文先生之婿。后曾任省民政厅、政务厅厅长等职务。年7月17日在台去世,享年81岁,遗著有《畸园残稿》。
需要说明的是,王县长任期内,因为孙传芳反攻徐州、冯玉祥部下石友三叛变等原因,王县长曾避离丰县,期间有数位代理县长,特补录于下。资料来源于王公玙《丰县与我》、逯剑华《七十自述》、王子兰《王公玙先生与丰县及我》、《北伐期间高昆峰劫夺丰县县印之前因后果》。
二十四、侯宗洲:孙传芳所委派代理丰县县长(民国十七年四月间)
侯宗洲(步瀛),丰县东关外侯园人,民国期间丰县著名士绅,曾任丰县公益会会长。其任丰县县长仅数天,因石友三部攻克丰县城而作罢。侯先生的丰县县长一任,真可谓昙花一现。
注:丰县方志漏载
二十五、高昆峰:代理丰县县长(民国十七年四月至六月)
高昆峰,河北人,代理丰县县长仅两个多月,临走携走公款元。此人为了县长一职竟然抢夺县印,并扣押又政府任命的县政人员,可谓无知,亦称疯狂,悲哉!
注:丰县方志漏载
二十六、丁毓俊、曹尚经争夺代理丰县县长(民国十九年一月至二月)
民国十九年一月,据守徐州的马鸿逵威胁王公玙县长离开丰县后,即派其参议曹尚经赴丰代理县长,而韩复渠抢先一步,已经委派其部下丁毓俊接长县篆。二人相争县长之位,以丁胜出。但仅仅月余,即被驱逐出境。曹尚经,字济卿,陕西咸阳人,军阀马鸿逵参议,后曾任国民军第十师第一路游击司令。丁毓俊,安徽蒙城人,其离丰后的六月二日,民国《江苏省政府公报》曾对这为丰县“前县长”进行通缉,称其“二十八九岁,面黄而瘦,中等身材。委用之军队名称为二十师孙桐萱部之六十旅。”
注:丰县方志漏载
二十七、夏鼎文:省委派丰县县长未到任(民国十九年二月)
夏鼎文,连云港人,王公玙好友,王公玙主政丰县期间,夏辅助其治丰。民国十九年二月,省府委派继任丰县县长,未到任即辞职。
注:丰县方志漏载
二十八、逯剑华:省委派以护理县长名誉主持县政(民国十九年二月)
逯剑华,丰县城区人,祖籍山东聊城,海州中学毕业,王公玙先生同窗好友。民国十七年三月,任丰县政府民治科科长,十九年二月,受省府电令主持县政。其上任后,即将丁毓俊驱逐出境。徐州军方旋派杨良代理丰县县长。杨良来任丰县长,逯剑华留任县府第一科科长。
注:丰县方志漏载
二十九、杨良:代理丰县县长(民国十九年二月至民国二十三年六月)
杨良,湖南宝庆人。其任丰四年,未见大的政绩,反而风起云涌,狼狈撤职。
三十、王述先:代理丰县县长(民国二十三年六月至民国二十五年九月)
王述先,河北容城县人。他在丰期间,严禁种大烟、兴修水利、发展农业生产,做了一些贡献,但是旧官场的习俗他还是没能完全抛弃。民国二十四年,丰县地方人士黄体润、董玉珏、王香山、李贞乾就曾向省政府揭露王述先任人唯亲及贪污好利等罪状。功过不能相抵,王在丰县可以说毁誉参半。
三十一、成应举:(民国二十五年九月至民国二十六年十二月)
成应举,江苏兴化人。曾任兴化县国民党党部监察委员,后考上浙江省第二届县长之列。先任慈溪县县长,后调江苏省府任职。他在丰县任职一年多,政绩平平,但他是民国期间丰县县长职务上为数不多的学者性政客。
三十二、董玉珏:(民国二十六年十二月至民国三十七年十一月)
董玉珏,丰县城西刘元集(今王沟镇刘元集村)人。民国十四年徐州省立第七师范学校毕业,留教七师附小。民国十五年,加入国民党。
民国十六年,任丰县县立实验小学校长兼管地方党务。民国二十三年九月,任丰县教育局局长。
民国二十六年七月,参加庐山训练团,十二月二十日,被省府委任为丰县县长。
民国二十七年五月二十八日,县城完全沦陷。董县长遂与黄体润先生率领政府机关人员辗转于乡间,组织地方抗日武装力量进行了艰苦卓绝的游击战争。
民国三十五年秋,还治县城。
三十七年十一月十日,中国人民解放军占领丰县县城,国民政府对丰县的统治宣告结束。后董县长随国民党军队辗转赴台湾,年10月去世于台湾。
本文结束之际,笔者要在此感谢几位提供帮助的先生。一位是吴本森先生,他提供了35本台版《丰县文献》供我查阅。恩师张林仁、张华光先生亦曾提供相关资料。另外还要感谢丰籍博士张雷以及沛籍硕士张涛两先生帮助索引文献。枯燥无味之余,但愿本文能补丰县地方史之缺,则意足矣。
许砚君,丰县人,现供职于县广播电视台。徐州雅集成员,徐州市古籍文献研究会副会长、徐州市谱牒文化研究会副秘书长、丰县第八届优秀专家。